&esp;&esp;沈纤云撇这嘴,她的二郎腿已经翘起,一边生嗑夏威夷果,一边和叶疏桐唠嗑:“我还好,禁枪令还没下来,我有我的路子。这个就不和你说了,怕播不了。”
&esp;&esp;叶疏桐就像第一次看警匪片时一样震撼,他继续听,差点也要学着沈纤云一样生嗑夏威夷果,刚咬上壳,牙都嫌疼,然后才想起来自己不能再吃了。
&esp;&esp;“你用开果器。”沈纤云把开果器交给叶疏桐,然后继续讲自己退圈的真相:“那时候电影还喜欢用黄/暴的镜头当看点,当时有个香港那边来的武打演员,我和他有一场对打的戏,他上来就撕我裙子。”
&esp;&esp;叶疏桐震惊:“这太过分了。”
&esp;&esp;沈纤云瞥他一眼:“这还不是最过分的,最过分的是导演居然也默认,觉得女演员露点肉没什么,还能增加看点。我当时就闹了。”
&esp;&esp;叶疏桐说:“然后您因为这个原因不再演戏了吗?”
&esp;&esp;“差不多吧,当时惊动家里了,然后家里觉得影响不太好,就出手了。”沈纤云说。
&esp;&esp;叶疏桐推算一下,沈纤云的爷爷奶奶都打过鬼子,如果是这个家里人,那自己还是别问了,这些追问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&esp;&esp;沈纤云又说:“主要还是因为我孩儿他爸,他总因为这个自责。但那也没办法啊,那时候他还在国外。”
&esp;&esp;叶疏桐注意到沈纤云的用词,是“孩儿他爸”,谢深已经成年,早已经过了被人称作“孩儿”这个客体状态的时期,但沈纤云还保留着这个习惯,说明她在年轻时应该是经常和同龄人解释,所以才会用这样的词汇。这么多年,她很坚韧。
&esp;&esp;说完自己的事情,沈纤云感慨:“还是现在好啊,有钱就行。阿深跟我说这叫资本,反正都差不多,有钱什么都能办到。”
&esp;&esp;叶疏桐:“……”
&esp;&esp;叶疏桐也不好多说什么,毕竟他第一部电影还真是谢氏砸钱砸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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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叶疏桐和谢家人一家三口在一起吃过饭,然后叶疏桐自觉和谢深家里人都熟悉了不少,只是除了谢父。
&esp;&esp;“我爸他就不太爱说话。”
&esp;&esp;谢深拉着叶疏桐,把他摁到椅子上。这是在谢深的房间里。
&esp;&esp;谢家很大,房间也很多,阿姨正在打扫隔壁的客房,叶疏桐先在谢深的房间里休息。
&esp;&esp;叶疏桐的晚饭吃的有点多,因为沈纤云看他太瘦了,所以即便是知道他正在拍戏,还是忍不住给他夹菜盛汤。一个不小心,叶疏桐就吃撑了。
&esp;&esp;谢深把叶疏桐放好,然后半跪下来,在柜子里翻找消食片。他的肌肉贲张,臂弯撑出漂亮的线条。
&esp;&esp;叶疏桐忽然说:“老板,你上次去剧组骂人,是怕我被剧组拍暴/露的戏份吗?”
&esp;&esp;谢深动作一顿,他已经找到了消食片,然后拿出,给叶疏桐抠了两颗。
&esp;&esp;“嗯。”
&esp;&esp;谢深回答之后,他依旧保持着半跪的姿态,稍微带着仰视的样子去看叶疏桐。
&esp;&esp;“有我在,谁都不可以欺负你。”
&esp;&esp;听到这话的一瞬间,叶疏桐的心跳骤然加速。在这一瞬间,叶疏桐心中有一个念头疯狂的涌起并壮大——他对我真的很好,我可以依赖他一辈子,我爱他!
&esp;&esp;但叶疏桐又很快冷静下来,因为至今,他仍然不能确定谢深对自己的好来自于哪里。他必须要弄清楚这个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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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国庆假期一晃而过,叶疏桐十月四号就得按时到剧组拍戏。
&esp;&esp;节后综合征,叶疏桐困困的,化妆师给他化眼妆时,他闭上眼睛本来只想休息一下,没想到直接睡着了。
&esp;&esp;“醒醒?”
&esp;&esp;叶疏桐感觉到有人在摇自己的肩膀,他睁开眼,看到站在他旁边的关泰。
&esp;&esp;叶疏桐赶紧起身:“对不起啊,泰哥,我是不是耽误你时间了?”
&esp;&esp;“没有。”
&esp;&esp;关泰拉着把椅子坐在他旁边,然后稍微仰头,示意叶疏桐拿着剧本,二人先磨合今天的戏份。
&esp;&esp;从拍第一场戏开始,他们都是这样拍戏的,叶疏桐毕竟是新人,他尊重前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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