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因为老人始终不太相信这种事情,还是可以从脉象上可以给诊断出来的,这也有点太神奇了吧,但是如果不是从脉象上诊断出来的,那么眼前的这个叫袁涛的年轻医生又是从哪里知道的呢?
&esp;&esp;因为老人知道自己的这个赶孙子还没有结婚,所以这种事情传到别人的耳朵里边好说不好听,如果被有心的人利用的话,也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风波。
&esp;&esp;所以说这种事情除了自己身边三四个特别信任的人知道之外,就没有别人再知道了,老人心里面想了那么多,事实上也只是在电光火石之间,不过老人毕竟是经过过大风大浪的,很快就稳定了心神。
&esp;&esp;然后淡淡的对袁涛说道:“你继续往下说吧,还有吗?”
&esp;&esp;袁涛想了想,继续说道:“他应该第1次犯病的时候,也是像现在这样,像发了疯一样,拿了东西就摔,见了人就打,非常的暴躁,我想他犯这种病应该是当时受了非常大的刺激吧,因为只有受到了非常大的刺激导致了心窍失灵。”
&esp;&esp;“心火上升,心智被迷失,就会产生这种症状,如果当时是由我来治的话,只要一副清火安神的药,几天就可以恢复了吧,只不过他当时应该是被送到了惊神科,然后被注射了大量的镇定剂,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&esp;&esp;老人听了之后,心里掀起了狂涛骇浪,因为袁涛说的话,每一句都是事实,就好像亲眼所见一样,所以老人对袁涛说的话,也是轻轻的点了点头。
&esp;&esp;他看到老人也是承认了,于是叹了一口气对老人说道:“本来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病,不知道为什么,你们会这样去治疗,真是一帮庸医害人不浅啊,为什么当时你们不找一个中医来治疗一下呢?”
&esp;&esp;在旁边想要把袁涛弄死的那个保健医生听到了他的话之后,心里也是非常的吃惊,因为刚刚袁涛扔掉的那支针剂,就是他准备给年轻人注射的镇定剂,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,原来的剂量已经不够用了,现在他对年轻人注射的剂量也是非常大的。
&esp;&esp;他现在可不敢再对袁涛说什么,虽然他不懂中医,但是他也看得出来,袁涛在这方面的造诣,已经高出他非常多的档次了,信任的天平已经朝着袁涛倾斜了,他所做的只能是祈祷老人不要迁怒到他的身上。
&esp;&esp;老人这个时候心里也是非常的不平静,因为袁涛说的话,每句都说中了他的心里边,他自己也非常的后悔,当时为什么没有请一个中医帮自己的赶孙子诊断一下呢。
&esp;&esp;要知道当时他犯病的时候是在国外,就是在国外治了一个月之后没有好才回国的,没想到回国了快一年了,还是这样没有好转,而且病情却越来越严重了。
&esp;&esp;袁涛就好像没有看到老人面色变得越来越凝重了,而是继续说道:“病人所受的刺激超过了自己承受的极限,肯定是想要爆发,来发泄一番,有一个发泄的渠道,把自己生的闷气、把自己胸中的怒火给发泄出去。”
&esp;&esp;“之后自然而然也就会恢复到正常了,这就像我们平时用高压锅来煮食物一样灯,气温达到一定程度,锅里的压力也达到了极限之后,就会冲开了气阀,高压锅的那个,喷漆的顶就会往外冒热气,你想想看如果说你在用高压锅的时候,你用东西压住那个顶,不让他往外冒热气最后会发生什么?你可以想象吗?”
&esp;&esp;老人听到袁涛的话,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,是啊,本来高压锅,在冒热气的时候,只要把火源关掉,然后让那些热气从顶上边冒出来,自然而然整个锅,随着时间的推移就会冷却了,
&esp;&esp;如果,把高压锅上面的顶子给压住,虽然表面看起来高压锅,不再发火,不再发怒,平静了,而底下的火仍然在烧,最终只会有爆炸一个结果了。
&esp;&esp;所以他所说,并没有任何的虚假之言,老人也是被袁涛做的这个比方给惊到了,袁涛在那边还继续说着:“他气急攻心,心智失常,不能把自己的感受说出来,所以一股气就憋在他的体内,发泄不出去,如果不是他自己想要利用那种方法来发泄一番的话,估计他的病早就没得治了。”
&esp;&esp;老人听了之后,也是情不自禁的点点头,难怪自己的赶孙子,总是要有那样的需求,他一度还觉得是给自己丢脸,原来只是病情所需要的,那只不过是生病之后的身体对自己的自救而已,可怜当时自己不理解,还以为是自己赶孙子自甘堕落。
&esp;&esp;老人现在不仅对自己的赶孙子也是心怀愧疚,同时心里也非常的恨那些庸医,简直就是杀人不见血,看见虚就说要补,看见发病就要打一针镇静剂,看上去表面上是把病给压住了,但那哪是治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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