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 安抚着:“怎会?即便不在京中,你在我心里也仍旧是风华不减的宁华帝卿。”
&esp;&esp;姬恒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, 拉过她的身体陪自己一起躺下, “反正这辈子我们都要纠纏在一起,看着孩子长大,然后一起老去。”
&esp;&esp;荣蓁替他掖好被角,哄道:“你说得好, 我什么都听你的。”
&esp;&esp;好不容易捱到年末, 姬恒这胎却迟迟没有没有动静,荣蓁有些不解,“不该如此啊?”
&esp;&esp;而后找了郎中看过,郎中诊过脉象,也不觉有怪异之处,而后等了十几日,这孩子竟降生在除夕之夜, 好在没有折腾太久,姬恒父子均安。
&esp;&esp;纵是已经有过一个孩子, 第二个孩子降生时,荣蓁依旧不能淡然处之,等一切收拾好,她抱着怀里的小家伙,胖乎乎的,伸手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颊,姬恒唤了她一声,荣蓁坐到床边,将孩子放在他枕畔,轻声道:“他倒是比璇儿胖些,璇儿那时候早产,瘦弱得让人心疼。”
&esp;&esp;姬恒已经有些疲惫,可此刻看着她和儿子,如何也不舍得睡去,十月怀胎,直到此刻终是值得的。
&esp;&esp;荣蓁俯身在姬恒额上落下一吻,抚着他的脸颊,“之前在产房外,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。他们说父子均安的时候,我这颗心才算放了下来。”
&esp;&esp;姬恒笑了笑,身体仍有些虚弱,鬓间头发微湿,长发半束,随意散落在枕边,“你怕什么,你的夫郎好歹也是出自天家,哪那么容易有事。”
&esp;&esp;荣蓁却伸出手指挡在他唇边,“不要说这样的话,总之,这个孩子平安生下了,这生育之苦我也不想你再受了。”
&esp;&esp;郎中也说过了,姬恒这两胎太相近,往后还是要先调养身子,免得不能补将回来。
&esp;&esp;姬恒“嗯”了一声,而后道:“我实在有些累了,先睡一会儿。孩子的名字,便由你来取吧。”
&esp;&esp;荣蓁将襁褓中的孩儿又抱了起来,以免打扰到姬恒休息,她步到屏风之外,心里倒是有了想法,她低头看着怀里胖乎乎的儿子,轻轻一笑。
&esp;&esp;等姬恒再度醒来时,天已经亮了,他低头瞧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寝衣,不知何时已经换过。今日元正,外面爆竹声起,甚是热闹,荣蓁从外面走了进来,姬恒忙道:“孩子呢,没有吓着吧?”
&esp;&esp;荣蓁笑道:“府里侍人看着呢,正躺在榻上东瞧西望。常听人说,刚出生的婴儿是望不了多远的,也不知道他都在忙些什么。”
&esp;&esp;姬恒闻言也笑,荣蓁问他:“可是饿了?”
&esp;&esp;姬恒点了点头,只是他如今躺在榻上,万事不便,荣蓁扶他坐起,一碗羹汤很快便见了底,“厨房中还炖着补汤,不过那味道我尝了尝,实在没什么滋味。要不然我让人去酒楼里置办些回来?”
&esp;&esp;姬恒拉住她的手,“别忙了,陪我歇会儿。”
&esp;&esp;荣蓁道:“我给咱们的儿子取名璨儿,你觉得可好?”
&esp;&esp;姬恒含笑着看她,“只要是你取的,都好。”
&esp;&esp;荣蓁缓缓道:“这孩子在你腹中多待了半月,现在也是年节,我打算等过了这段时日再让人传信给陛下。”
&esp;&esp;姬恒嗯了一声,“你做主便是。”
&esp;&esp;上元节后,荣蓁将姬恒产子之事送信到都城,一来一回,又是半月过去。
&esp;&esp;姬恒出了满月之后,身上裹了白色斗篷,荣蓁扶着他在院子里走动,还未多会儿,便有朝廷的人来传旨,那人被带到内苑来,瞧见姬恒,先同他行了礼,而后笑道:“给帝卿贺喜,陛下一听说帝卿诞下贵子,便让微臣前来传旨册封其为永平郡王,所享食邑与小郡主一般无二。”
&esp;&esp;姬恒却只问道:“太后的身体可还好?”
&esp;&esp;那人顿了顿,而后又道:“太后身体无恙,帝卿莫要太过担忧。”
&esp;&esp;姬恒竟从她的话里觉出一些古怪,“你老实告诉我,父后的身体究竟如何了?”
&esp;&esp;那人连忙道:“帝卿,并非是臣不肯告诉你,一切都是陛下的嘱咐。太后的身体的确不好,陛下说您先前怀有身孕,如今又在调养身体,从襄阳到都城甚远,实在不宜来回奔波。”
&esp;&esp;她这话直让姬恒的心坠落谷底,荣蓁扶着他,“事情未必就如你想象的那般严重。”
&esp;&esp;姬恒扶着额,头痛得厉害,荣蓁送他回到房中,坐在榻上,姬恒道:“其实这些日子我一直有些不安,总觉得出了什么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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