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他低声嘱咐,就如对待自己亲兄弟一般。
陆临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
温从简上了车,陆临低头看向沉容,给她整了整头发:“你在家老实点,要是有什么为难事情记得去找师兄。”
沉容小小翻了个白眼:“我一直很老实。”
老实,她这句话也说得出口,来滨城才几个月,都不知道得罪多少人了。
“大帅府那边要是没什么事就少去吧。”马琅华最近和那个叫幸子的日本女人走的很近,恰好这两人都被她狠狠得罪过,谁知道她们会不会打什么坏主意。
她现在大着肚子,他又不在身边,始终有些不放心。
若是有可能,真想把她拴在家里。
“师兄催你了。”沉容不想听他啰嗦了,就不会想点自己的好。
“回去吧,小心台阶。”
陆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,车子发动,沉容不由地跟了几步。
以为她还有事没交代,司机刹车,陆临从窗户探头出去问道:“怎么了?”
沉容上前,看着他,好像有话要说。
陆临等着,过了好一会,她憋出一句:“记得给我带礼物回来。”
陆临深深看了她一眼,挑眉等她下一句。
“不许敷衍,要自己去买才有诚意,也别太便宜了,便宜没好货。”
陆临心底叹气,他到底在盼什么,她是什么性子自己还不知道吗?重重地坐回原位置,不爽朝司机喊:“开车!”
温从简对她笑着颔首,沉容尴尬挥手,好像让人家看笑话了。
车子一溜烟不见了,沉容塌了肩,轻轻打了两下嘴巴,这嘴怎么这么贱呢?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,说想他也行啊,温柔叮嘱他在外小心身体不行吗?
偏偏就把心底实话说出来了,多好的刷好感扮贤妻的时机啊,白费了!
明明打了一肚子草稿的,怎么就说不出口了呢!他一定觉得自己是个没良心的人了。
不过陆临这么生气干什么!他不是喜欢扮深沉嘛。
沉容觉得好失败,有些沮丧。
车里的温从简忍的辛苦,见陆临黑脸,他好心安慰:“想必弟妹是看到我在才不好意思说贴心话,你怎么还对她摆脸色了,回去后怕是又要多想了,万一哭了怎么办?”
陆临无奈一笑:“师兄,这就是她的真心话。而且,她不会哭的,巴不得我不在家管着她呢。”
温从简摇头,眼神扫向陆临,看这个样子倒是他这个师弟在夫妻关系中处于弱势。
“弟妹挺有意思的,活泼热忱。”
陆临呵了一声,满脸无奈与苦笑:“你帮我多留意她一点,她闯祸也很厉害的。”胆子又大,就怕他不在家,又弄出什么事来。
温从简拍他肩膀:“放心吧,在滨城她很安全。”没人敢不长眼动她的。
车站今夜戒严,他们的车子只停在外围,两人下车提上行李在卫兵护送下去见窦文良。
这次他们乘坐的是大帅的专列,出行保密,不让送行,窦文良也是一个人来的,他正在和手下说笑,见到他们来,招手。
温从简边走边低声快速叮嘱陆临:“少帅性子有些傲,他虽和你交好可你也要把握分寸,他不喜欢别人太顺着他,可心底也未必喜欢别人违逆他。”
陆临笑着点头:“师兄,我明白的。”他和窦文良也算是相处挺长时间了,若是连人家性情都没摸清,那他还不如收拾收拾回老家种田得了。
温从简自然也知道,只是怕陆临犯了倔性,他也是真心为了陆临好,是站在兄长的的立场上做的好心提点,若是为公,他该吩咐陆临要多多劝谏少帅的行为。
一见面窦文良就赶人走:“温参谋你回去吧,让我爹放心,我一定不辜负他的嘱托,就是不信我,还有陆临在呢?”
温从良是大帅的心腹干将,窦文良就怕他还带了什么密旨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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