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江身上。
宝元寺?看到索江身上的僧服,拾秋自己猜到了答案。
是的。说完,蒋随坐到床边,还是你坚持要来的,结果没逛几个寺庙,就又因为营养不良晕了,晕之前还拽着我们,让我们不要打120。
营养不良说大也不大,但我觉得要是一直这样,还是去医院再看看比较好,万一下次你一个人出去晕倒在马路上呢?孟文年在一旁说着。
进寺庙时,你就感觉到不舒服了,当时我们就该
在他们的你一言、我一语中,拾秋拼凑出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。
下午没课,所以他提出再次来宝元寺游玩的建议,但在进寺庙时,他说感觉有些不舒服,为了不浪费打车费和门票,他坚持要进来,然后就晕倒了,被看见的索江带回僧寮休息。
我已经好了。拾秋默默抽回被祁智握着的手。
在梦里时,教授一直捏着他的手,他习惯了这种触感,所以直到现在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一直被祁智握着。
他现在头不晕了,就是后脑勺上的包还有些疼。
不用再躺会儿吗?反正我们是过来拜财神的,只要在宝元寺里面,在哪拜不是拜呢?蒋随怀疑地看着拾秋。
一直在这里打扰也不好。拾秋看向索江。
他记得之前在网上搜宝元寺时,有博主提过,僧寮里不让进外人。
不算打扰,你们是卫矜的朋友,也就是我的朋友。索江笑着说道。
卫矜?谁啊?班上有这号人吗?蒋随看向孟文年。
孟文年摇头,他也没听过这个名字。
注意到索江看着的是拾秋,祁智三人慢慢扭头都盯着拾秋。
在他们的视线下,拾秋缓缓摇头:我也第一次听这个名字。
说完,拾秋看向一旁只笑不语的索江。
那可能是我认错了。索江顺势说道,没有给出任何额外的解释。
他的表现告诉拾秋,他没有觉得自己认错人,所以在离开宝元寺前,拾秋找了个借口去单独见索江。
抱歉,刚刚你晕倒时,不小心看到了你的东西。看到拾秋找过来,索江毫不意外,他放下手中的东西,和一旁的僧人嘱托几句后,带着拾秋走到塔后。
什么东西?拾秋问着。
索江指了指拾秋衣服右边的口袋,拾秋摸进去,找出一张皱皱巴巴的黄符。
你晕倒时,它掉到地上了,我看到后把它放回去了。
放心,你的那几个朋友应该没有注意到这个,他们当时都在关心你,没有看地上。索江补充道,他以为拾秋在朋友面前装作不认识卫矜,是不想朋友知道这些事情。
这个和卫矜有什么关系吗?
我是真的不认识他。拾秋强调道。
索江脸上的笑消退了,他疑惑地看着拾秋。
这张符是卫矜画的,看这里,只有他会在符上留自己的名字。索江指着黄符的右下角。
居然还真是名字?蒋随之前蒙对了。
拾秋有些惊讶。
是有些奇怪,卫家的几个前辈说过很多次了,他都不愿意改。
这两个字看上去有些不太像。拾秋说出自己的看法。
第一个字的笔画非常繁复,怎么看都不像是卫。
卫家的古语,我也不太熟,只是以前见卫矜用古语写过几次自己的名字,才认出来的。索江说道。
两年前开始他就不画符了,基本上远离了这个圈,自己也搬到不知道哪去呆着了,偶尔节日的时候才会回来出席卫家的活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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